照片是洛桑巴拉再熟悉不过的:荒凉的帕蒂特峰顶,初升太阳橘红色的光线正透过乌黑的云层,放射线一般倾泻出来,三个紧紧地偎依在一起的人的剪影。
那是他们永远引以为自豪的童年的欢乐。
电脑还扫描出了照片背后的一行字迹:
无论怎样,我不怪你!
然后,是另一种笔迹,写于另一个时间:
但愿有一天我们会和好如初!
这句话没有署名,也不知道是写给谁的。但洛桑巴拉觉得是写给自己的。他站起身来到清爽的门前,发现门死死地上了锁。
他轻轻拍了拍,没有回答。他大声地叫清爽,告诉她应该做些事情。
但房间里仍然没有些许回音。
难道,她出去了?不会呀!清爽出门从来不会锁自己房间的房门。那么,是她从其他地方得到了这个消息?
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洛桑巴拉的心头。他从工具间找来一把消防斧,狠狠地在门锁上击打了三下。
门闩砰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