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婉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原本觉得自己理直气壮的能够应对,但在此刻却又忽然变得十分心虚。
一时半会儿竟然不知应当说些什么好,她喃喃自语,心中恨不得想要将这番话重新组织个千八百遍,但是却又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重重叹息了一声,盯着床榻上虎视眈眈看向自己的季嫔,一时心中也不由得感觉到了惧怕。
“是妾身先说错了话,惹得自己季嫔娘娘不开心在先,也希望季嫔娘娘能够饶恕妾身。毕竟妾身也只是一时糊涂,如若妾身真的做错了事,那也任凭皇上和贵妃娘娘责罚,只是妾身也是一时被这些所蒙住了眼,若是能够早些知道季嫔娘娘的身子虚弱,妾身就应该好好对待她。”
安婉婉的话听起来虔诚无比,可是夏侯卿知道,这也是鳄鱼的眼泪,若不是因为自己和景绥江一副要铁了心的惩罚她的模样,她是断然说不出口这番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