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不行啊,薄家大部分人都没劲,但晏清这小子我从小看着长大,要不是他人模人样的影响你,也不可能把你拉扯成这么、这么的像个人样,他爸的事,我多问一嘴怎么了?”
燕迟习惯性的无视掉老人家绞尽脑汁想词,但一开口仍是不伦不类的笑料。
只说:“葬礼的时候,薄家都没请你,人家头七你操什么心,跟你有什么关系么?”
“……”李参谋吸了一口气,看样子是准备骂人的,好像骂出口之前脑子空了一下,就给忘了,生生的憋了回去,“那你去吗?”
“我去啊,我去陪着我那人模人样的晏哥去。”
燕迟还故意补充了句:“他请我了。”
李参谋被气得不轻,好在他打这通电话,纯粹是因为自己拿不定注意,来找燕迟问的。
要说李家和薄家,也有那么点交情,只是交情都不是他去维系的。
心想着薄家死了人,死的还是薄晏清的爸,他怎么着都该有点表示,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