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亲哥都比不过你。”
聂祯低头扫着地,只他一人认真做活,头也不抬地回道:“那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能不好吗?”
贺一容红了脸,贺毅林听不出来,她却觉得聂祯话里有话。
前几日摸着她的胸,突然来了一句:“变大了些,我亲手摸大的。”
她正趁贺毅林不注意,含嗔带怨地瞪了聂祯一眼。
却听贺毅林突发奇想:“你手把手教出来的,不如长大就娶你家去。”
这话一出聂祯贺一容都愣住。
贺毅林摸摸脑袋,觉得大概自己被冷风冻僵了。
平时跟聂祯两人在一处,当然什么话都说,这话虽然是开玩笑,也不能当着贺一容的面说。
他悄悄打量贺一容的神色,怕她生气,却见她只是待了一会儿,捡起扫帚低着头扫地去了。
不由得感叹,真是聂祯教出来的,竟学会了怒不形于色。
聂祯直接抡起扫帚赶他:“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贺一容回到家躺在床上,只觉得腰酸背痛,翻个身都止不住的要哼唧一声。
活像个四肢已散的老太太。
扫了一下午的地,她和贺毅林本来出力就不如聂祯多,还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聂祯却像个没事人似的,这点活动量对他来说好像只是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