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军。”老家伙对任何人——别管白人黑人——服软,这可是头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何况他还称呼人家“将军”。
“还有我给你那张地图,标着从穿过弗吉尼亚州和马里兰州的几条路线,你必须死死地记住,然后给它销毁。一定得这么做。”
“没问题,将军。”
“那好。愿上帝保佑你。一切妥当之后,给我报个信儿,我会尽可能给你派人过去。我自己也会去。”她交给老家伙自己在加拿大栖身的小客栈地址,准备动身离开。
“记住,你必须按部就班,一板一眼。上尉,不要纠结于私情。打仗会死人。上帝也不需要你的祈祷。他要的是行动。行动的时间得定得妥妥当当,一天都不能差。在哪儿动手,怎么动手,谁也用不着说,但是时间一定得准,因为大伙儿都是大老远赶来的。我的人也是大老远过来的。我自己也是大老远过来。”
“我会安排清楚的,将军。”他说,“我会把时间定得死死的。”
“很好。”她说,“愿上帝保佑你,为你所做和将做的事情守护你。”
她一甩披肩,准备动身离开。这时,她瞥见我正扫着地,往门口一点点挪过去,我躲在一把大扫帚后头,因为那妇人知道我是个什么货色。她对我示意,“过来,孩子,”她说。
“我正忙着呢,夫人。”我哑着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