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但我从你的眼睛,看出了让我有多远有多远的意思?”
江晚心跳停拍,忙解释道:“没有的事,我只是……有点累了,我也害怕。”
顾司臣不说信也不说不信,淡淡抬眸,“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记,记得。”
不用他明说,她知道是哪一件。
她想活,想摆脱顾廷,只要顾司臣做到,她做他一辈子的女人。
她一直记得,从没想过反悔,“三少不用怀疑,我既然说过这话,就一定会遵守。”
“行,”顾司臣压下眼里的一丝暗淡,长指划过她的脸。
他的动作非常轻,但结合他脸上莫名的笑,却让江晚有一种不适的感觉。
好像一个变态,企图通过抚触来判断她的骨肉,再分分钟把她拆吃入腹……
大手停在她额头,顾司臣脸色微冷。
又发烧了。
预感他要做什么,江晚把整张脸全部藏在被子里。
顾司臣凌晨三点才离开。
临走前交代了一声,“明天带你去看热闹。”
“什么热闹?”
“明天就知道了。”
顾司臣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江家,上了车后,吩咐开车的顾珩,“在江家附近安排两名人手。”
“三哥,您要监视江小姐吗?”
顾司臣低头点烟,没回他,冷冷催道:“回顾家。”
“好嘞!”顾珩启动上路,一时兴起便试探地问:“三哥您除了阉了他,弄断他一条腿,还对顾廷做了什么?人到现在还没醒呢,您怎么敢保证顾廷既不死也不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