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是谁会栽赃自己呢?自家大哥的死讯还没有传回去,那些平日里假模假样的家伙们也不会这么快动手。
他自恃情报第一人,玥国军队的情报被他摸得一清二楚,他自然会更加严防死守自己的情报,别说是大皇子死了,就是他死了也传不出消息。
“是你的兄弟们?”故里问。
早就听老神棍说了,凡人家庭之间争夺家产互相算计是常有的事,帝王家就更不用说了。
成王败寇,往往在此一搏。
“我不知道。”君绾这一生都精于算计,唯独遇到妙言的事情,他是一步错,步步错。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该和妙言分头行动。
如果他时时刻刻呆在妙言身边,他怎会被沈长安抓走,又怎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沈长安,都是沈长安,君绾对沈长安从来都是妒忌的。
“凭什么他什么都不用做就有许许多多的人围在他身边,前呼后拥,凭什么他可以有那么多朋友,凭什么他可以顺风顺水!”
“你错了。”对于他的话故里并不生气,相反还有些同情,“沈长安从来都没有顺遂过。”
她远远地瞥了一眼身后石床上的妙言,此刻的她无比能明白君绾的无力感,就像她明知道沈长安命不久矣,却还是得陪在他身边,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死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