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大官啊!
每个官差他对是恭恭敬敬,一看他身上那套墨蓝色,绣满一只只不知名的大鸟官服和官差们的不一样。
“周大人,前年腊梅宴有幸荣听尊夫人一曲“寒生”,至今难忘,没想到在这里与大人相遇。”
若说福丫头的表现让白族人吓得喘不过气来,沈七芽突然开口,差点把全族人一并送走,纷纷客死他乡。
这可不是那晚的黑衣人,忽悠两句,就能吓退,这是官大人!
官大人啊!
能随便决定一个人生死的官大人啊!
这时候,七丫头竟然敢出来忽悠?
“您是?”
周士林循声看去,看到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她躺在竹子扎成的抬架上,和所有灾民一样,衣衫破旧,脸黄饥瘦,比起灾民,受伤的她,更是瘦得见骨,唯有一双眼睛灵动有神。
瞧模样,她应该是受伤动弹不得,她的样子很陌生,他记不起在哪见过对方。
然而,他妻子真的在前年腊梅宴上弹奏过一曲“寒生”,他是七品地方府官,前去能参加宫里的腊梅宴,是沾了他尊师,二品大员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