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月皱起眉头，疑惑道：“有这么严重？”
铃铛里的女人道：“虽是石猴，但终究脱不掉顽劣的性质。当然了，直接将其打服也不是不行，所以怎么取舍，你还是得想清楚，是留着龙元之力，还是换一只可以与圣人比肩的灵猴？还有，就算这猴子真开了智，实力顶多也就跟当初那头梼杌一样，别说仙人，就算是圣人，也能将其镇压，对你的帮助其实并不大。”
李明月疑惑道：“不是说可以跟仙人叫板？”
铃铛里的女人呵呵笑道：“那是觉醒，不是开智，两者是完全不同的；而且不是所有的妖类都能觉醒的，血脉这东西，复杂得很，本尊跟你也解释不清楚，真要解释，就跟你现在的情况差不多，需要某种契机。”
李明月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铃铛里的女人不再说话，李明月便陷入思索，考虑其中利弊。
他现如今确实需要力量，但也正是因为需要力量，所以涉及到力量取舍的问题，不得不慎重对待。是造就一头可以同圣人比肩且不易掌控的石猴，还是留着龙元之力，换铃铛里的女人出手一次？
思来想去，李明月一时间也没想出答案，便索性先不去想了，推门走了出去，打算把万小云叫起来，先离开这里再说。反正不管如何选择，都是七七四十九日之后，而那个时候，自己怕是已经在灵台山完成观书了，在此之前，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