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在她走后沉思良久。
最后面无表情的摘掉了头上的纱布,换上连衣裙。
这边刚换上,那边房门就被打开。
几个西装大汉走了进来,手伸向门外,意味着唐浅跟他们走。
唐浅坐在病床上顿了顿:“其实我……还不是很舒服。”
话音落地,没有得到回应。
唐浅眼珠子转转,跟着走出去。
她方才凑在窗户边看了一眼,这个医院有些熟悉。
是当年闫筝半夜带她来检查的那间。
后来成了闫筝自家的产业。
下电梯时,她瑟缩一下:“我冷。”
几人目不斜视。
唐浅冷笑一声:“怎么着?零下八九度,你们让我这样去酒店吗?”
看没人回应,她接着说:“那不如直接扛个冰棍去吧,反正到那也是被冻死!”
半响后,有个人回答,语气硬邦邦的:“这里没有多余的衣服,门口有车在等着。”
电梯从二十八层往下落,在接近三层的时候,唐浅眼疾手快的按了一层,脸上冷若冰霜:“我要穿棉服!羽绒服!再不济给我个大衣也行!我他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