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舟在一边擦车,看得好笑,挤对的话还没说出口,手机一振,姜予是来了电话。
而另一边,春见已经率先“喂”了一声。
隔着电话,能听到张教授那边的风声、雨声和车声,还有他那略显苍老的疲惫声:“我刚和法学院新来的姜教授见了一面,他有个朋友做户外运动,想找个人帮忙勘测下路线,你有兴趣吗?”
春见问得直接:“价钱呢?”
另一边,白路舟对着电话说了句:“价钱不是问题。”
春见瞥了他一眼,往边上挪了一步:“要是比地理频道那边给得多,我肯定去。”
白路舟说:“那行,你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他’,让‘他’自己来问我。”
春见对张教授说:“不如,你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我自己问。”
这边刚挂了电话,张教授那边的短信就来了。春见选中信息上的号码,想都没想直接按了呼叫,拨出去的那一刻,陌生号码自动变成了备注为“法拉利”的一串数字。春见一惊,来不及挂掉,白路舟那边手机也是一振,接着“春五岁”就跃然屏幕上。
俩人抬头,目光相撞,脑海里十万个为什么夹着“孽缘深重”四个字,闪闪而过。
白路舟当场否决,打电话给姜予是:
“不行,我不要,我跟她磁场不合,你再找。”
“什么?找不到,她就是最优秀的?那我不要最优秀的,我要次优秀的。”
“什么,次优秀的没时间,那第三优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