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提醒道:“她说阿意是她的亲姐姐。”
方嫂更急了:“就是这个最为诡异。她家只兄妹两个,哪里有什么亲姐姐?不信你去问问坊间的老人家。”又愤愤道,“我都同孟河说了,阿瑶这一定是撞邪了,让他带她好好治疗下。可是他倒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如今看到我跟见了仇人一般。”
公蛎看她说的并没有什么新意,有些失望,提醒道:“你再想想,她是不是受了什么伤,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臆想症状的?”
方嫂带着几分羡慕道:“孟河是个莽夫,但对妹妹却宝贝得很,娇得跟个花朵儿一般,哪里舍得她受伤?”说完却哦了一声,道:“对了,她去年冬天,不知怎么走失了几天,可把孟河给急死了。回来还迷迷瞪瞪,人事不知,我去她家看她,隔着窗子见她头上绑着纱布。不知道是不是脑袋摔坏了,所以才发癔症。”
公蛎见没什么有用的信息,敷衍道:“有可能。幸亏有哥哥照顾。”
方嫂道:“谁说不是呢。”说着又道:“我得回去了。你赶紧找个破法,帮她把这癔症治好了吧。”
大白天的,不好潜入阿瑶的房间,公蛎决定,先去瞧瞧阿意的家里情况。
虽然阿意不在,但哪怕去看看她生活的环境,听一听家人门房中她的名字也是好的。公蛎带着一种强烈的期待和莫名其妙的激动,仿佛阿意正在门前翘首期盼,等着他的到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