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严掌柜看好这门亲事,毕竟可以攀上正三品的礼部侍郎,便将二人关于屋中,做些手段罢了。”陈七说出自己的猜测,毕竟殿上人多,便不得言语些什么春药尔尔,只能说用些手段。
“起初,小女不敢声张,被我发现异常后与我说的是你情我愿。”廉修竹叹口气道,随即看看那边正掩面痛哭的廉乐槐,“还未成亲,便圆同房之事,这若是传出去,我整个廉府的脸都丢尽了,故只得将这口气咽下。”
“但渐渐却觉得,小女并非她说的那般郎情妾意。”廉修竹又看一眼陈七道,“所以那时我也是如你这般想法。”
“直到我苦苦逼问,才得知真相并非如此。”
“严杰此人,的确有大才,不过......”廉修竹欲言又止,“不过此事并非严掌柜所为。”
“他私下将小女约入千食楼,在其茶水之中下些催情之药,如此,便被糟蹋了!”廉修竹说完痛哭出声,“此乃衣冠禽兽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