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璜说什么醉话,还不快向殿下赔罪!”
就在全琮话音刚落之际,还没等刘禅这个当事人开口呢,原本正举杯欲饮的陆逊却是惊得手中的‘药’都洒出了杯外。
没办法,谁叫在场诸将中,也就只有他一人知晓刘禅今日这场‘疗伤’之会的真正目的呢。
更何况,先不说君臣有别,谁不知道刘禅才刚刚大婚没两天便出征了,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岂不是在嘲讽刘禅头上泛绿吗?
“呃,殿下恕罪,末将……”
被陆逊这么一提醒,原本已是喝得微熏的全琮,这会儿也是不由得惊出了一头冷汗。
事实上,不止全琮,就连原本喝得正欢的众人,在听到全琮这口无遮拦的玩笑话后,这会儿也是不由自主的放下了手中的杯盏,重新变得有些拘谨了起来。
开玩笑,刘禅可不是什么只凭父荫的‘皇二代’,那可是要能力有能力,要威望有威望且杀伐果断的‘开国太子’。没看到当初谯周几个腐儒不过是因为写了篇发泄不满的酸文和几条谶语,便被其血腥残酷的夷了三族吗!
“哈哈,看来子璜这是想媳妇儿了?放心,过不了多久,待诸事安排妥当,卿等即可轮流省亲休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