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辛基的郊外燃起了熊熊大火,烈焰照耀出天空的暗淡幽蓝,以及群山的轮廓。天地之间寂然无声,就像诸神的末日。
一切都在200摄氏度的高温里湮灭——尸体,病毒,监控,证据,任何人来过的痕迹。
我愣愣地望着冲天的火光,百感交集,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问摩根:“我们去哪儿?”
摩根纠正我:“精确地说是你去哪儿,我一会儿换个飞机就回家了。”
我大惊:“什么意思,你回什么家?”
“我自己的家啊,十号酒馆旁边那个家啊。”
“那我呢?”我号了出来。
摩根拍拍我表示安慰:“你还有点儿事,还得去见几个人,快了。”
我很警惕:“见谁?”我这段时间见人可都没好事啊。
摩根觉得好笑:“你觉得你都能越狱,奇武会那些神经病还会继续坐牢?”
太好了,原来你也觉得他们是神经病啊,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