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音抿唇,将布料接过:“全凭母亲定断。”
接连在府中忙碌了三日,十几个绣娘日夜赶工,终于在春日宴前几日将衣服赶制出来。
新衣服为了防止绣娘在织线时蹭脏,成品后还会在水中过上一遍。
盛南音带着如画身着夜行衣,早早躲在浆洗房中。
如画悄悄的戳了戳盛南音的肩膀:“小姐,我们这是要做什么?”
“待会儿你就知晓了。”盛南音压低声音。
门边传来一声响动,接着,一道人影进来,将晾挂在架子上的衣服取下来,放在盆中,加了些白色的粉末,揉搓浸泡了一柱香的时间。
“小姐,他们这是在对你的衣服动手脚!”如画见状,刚要冲出去,就被盛南音拦下。
“你现在出去,以我二人的装束是说不清楚的。”多年不曾辨毒,盛南音还隐隐有些不确定,但在看了那白如纤雪的粉末后,心中的怀疑终于放下。
的确是华裳毒。
“更何况她只是一个收钱办事的帮凶,若是此刻将她抓住,幕后之人也难在找出来。”盛南音按下如画的肩膀,等到这人出去,她与如画才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