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们回去吧。”
“好。”
秦禹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华沉风的事。
研究病菌控制四大家族，这一点他有过怀疑。
安子送他们回去的路上，问道：“那个叫方凡的人，我查过资料，是空档。”
“很有可能，是假名。”秦禹了解华沉风的习惯，连自己女儿都用假身份，想藏起一个顶级大脑人才，什么手段都会用。
“如果是假名，数据库又没资料，很难找到这个人的信息。”安子很纳闷，这么大个活人，警察局都没有备案。
秦禹想到一个人。“去找下宋伟。”
“找他做什么？”安子跟踪宋伟的时间最长，特别了解这哥们的路数，没有一件事上得了台面。
秦禹差点忘了这个人。“他手上，应该有资料。”
“？”安子完全没想到，要给人渣宋伟。“你的意思说，方凡的身份是宋副县长帮忙入的档案。”
“宋副县长当然不会做这些，他儿子经常做。”秦禹查过几个人，都跟宋伟上户有关。
“明白。”
安子连夜坐飞机去往东海，这件事关系重大，必须亲自去一趟才放心。
当晚，陈小雅自杀身亡。
天亮时，秦禹收到消息时，一点意外没有，他很了解陈小雅。
“先封锁消息。”他笃定，方凡会来救人。
此时，方凡已经来到江宅外面，勘查了几天地形，知道乔青青出门时总会有人跟着。
手机响了。
路瑶电话里，压低嗓音，战战兢兢地说道：“我已经将人约了出来，中午11点在和平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