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陆湛霆的眼眸一颤。
她看的见了？
不过，不等他反应，戚熙接着开口，语气中仿佛再次回到过去，那个肆意的戚家大小姐的模样。
“你爱过我，对吧！”
一如既往的自信，明明是疑问的句式，她却语气笃定。
爱过她？
手里握着的手死死的抓着他，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
在听到戚熙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戚萱也害怕了，她怕陆湛霆的感情会死灰复燃，她怕自己筹谋的一切最终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眼眶中满是泪珠，戚萱昂着头，虚弱的求救着，“小霆哥哥，救……救救姐姐~”
救救姐姐！
刚才的怔楞瞬间清醒，看着戚熙的眼神依再一次恢复了冷鸷与狠厉。
他爱过她？
一个为了爱可以残忍的伤害自己的亲妹妹，可是出卖自己的父亲，可是伤害一个不过三岁的孩子，她配得到爱吗？她配提到爱吗？
相比于到了生命攸关的时刻，戚萱担心的都是她，而她呢？却还在执迷于爱不爱的问题！
“爱过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最后悔的事情？
所以就是爱过的，对吧？
明明知道他恨毒了自己，可是戚熙始终在奢望，她要知道所有答案，就算死了也会瞑目的。
“既然这么恨我，为什么娶我？”
如同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陆湛霆冷笑两声，“如果不是戚怀军用戚氏作为要挟，你以为我会娶你？”
“戚熙，我娶你不过就是为了得到戚氏集团，为了报复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