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五天了,她还没有给出宋逾白答复,这几日一直有些躲着他。
宋逾白好似也怕给她太大的压力,同样回避着她。
算下来,两人这几天正经说过的话,加起来连十句都没有。
余晚竹还真有些不适应,起身走到树下,摘了一朵樱花,蓦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叹气了?”是宋逾白的声音。
余晚竹心头一跳,回身道:“我叹最是春光留不住,咦——你这是要出去?”
宋逾白今日穿得很正式,一身崭新的月白色圆领长袍,青带束发,宽袍广袖,领口和袖边都用暗线绣着一簇翠竹,衬得他愈发风姿出众,神采英拔。
这是许氏给他做的新衣服,余晚竹倒还从未见他穿过。
她目光从那衣服绣的翠竹上掠过,知道这是许氏的一些心思,这翠竹暗含了她的名字。
宋逾白察觉到她的眼神,撩起袖摆笑了笑道:“这衣裳,倒是和你更配些。”
余晚竹笑了笑没说话。
宋逾白走到他身侧,看着樱桃树道:“南阳寺的樱花也开了,同窗邀我前去赏花听禅。”
南阳寺位于朔州城外三十里处的南岭山,是一座传承了上百年的寺院,名气很大,临近州县的人也常慕名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