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因私事,急回东京,特此请辞。”
然后把这封简单的辞职信寄给了校长。
船是晚上六点起航。我和豪猪经过这番折腾,精疲力竭,睡醒之后,已经是下午两点。下午问旅馆服务生,有没有警察来过,服务生否认了。
“看来两个人都没有报警。”说完,我和豪猪相视而笑。
就在当晚,我和豪猪同时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船离岸边越远,我们就越开心。
再从神户返回东京的路上,一直到了新桥,我才觉得终于重返人间。那个时候我与豪猪分别之后,也没有再见面。
啊,差点儿忘了阿清。回到东京之后,没有先去租房子,而是拿着行李去找到阿清,告诉她自己回来的消息。阿清见到我,开心得老泪纵横,一个劲儿地感叹:“哥儿,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开心地宣布:“阿清,我不会再去乡下了,就跟你一起待在东京。”
再后来,我通过人家介绍,做了街铁的工程师。工资是一个月二十五块,房租用六块。虽然租的房子没有气派的玄关,但是阿清十分知足。可惜今年二月,她因肺炎,永远地离开了我。去世前,阿清对我说:“哥儿,我死了以后,请你把我埋在哥儿家的佛寺。我会在坟里开心地等待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