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凤冥就开始改变，连自己这个做师尊都看不出来，导致后面伤害了他的另外一个弟子以及凤凰教。
看着眼前的凤冥，凤天神色复杂，除了怒意之外，还有着可惜，如此天赋，若是走上正道，结局将完全不一样。
“成王败寇，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凤冥抬起头，神色淡然的说道，眼神并没有什么波澜，走到今日这一步，他并不后悔，再来一次他也会选择这么做。
只能说他的运气不好，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局面，听到凤冥的话后，凤天彻底失望，一旁的凤凰教长老等人也是摇头，眼中都是失望之意。
“凤冥，你所做的一切皆为自己，我们都能理解，但就像你说的成王败寇，既然你现在失败了，就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了。”凤惊云此刻走了上来。
凤惊云神色冰冷，在场所有人当中，他和凤冥的恩怨最为深刻，可以称为不共戴天之仇，他也是最有资格对凤冥动手的人。
“惊云，当年为师便是最亏欠你的，今日你想如何做便如何做吧。”凤天缓缓开口，随即便转身离开，他不想继续想看凤冥。
凤凰三古祖冷哼一声也离开，他们都是凤凰教的古祖人物，和凤冥接触不多，但凤冥所为，已经彻底引起了他们的杀心，不过凤天有意交给凤惊云做，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