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气得牙痒痒。
其实,他恼怒生气的原因,并不是西方神明的死亡,这些西方神在他心里就是奴仆,死多少都不会心疼恼怒。
他恼怒的点,是区区九阶的弱小柳树,也敢违背他的命令强行杀死他的狗,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这次白良不仅打狗,而且还打了上帝的脸。
上帝死死盯着白良,忽然怒极反笑,露出饶有意味的笑意,咬着牙说:“哦,我就说你怎么一见我就对我敌意这么大,我记得以前从不认识你。”
“现在我忽然想起来了。”
“之前我在地表,也降下过一缕残念。”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杀西王母的时候,貌似也有一颗蝼蚁般弱小的流柳树,朝我的残念发动飞蛾扑火的不堪攻击。”
“那颗柳树……也是你吧?”
上帝一直死死盯着白良。
黑发青年也面露惊讶看向白良。
白良毫不避讳,但言语依旧讥讽:“是又如何?昨日的我,不是今日的我,今日的我,同样不是明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