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听了,眼圈红了,拿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说:“祖母,杲儿那个婆婆,着实可恨啊,咱们杲儿,自打进了他们家的门,服侍夫君,伺候公婆,他们府里排场大,家底子也是一日不如一日的,杲儿的婆婆就看上了咱们杲儿的嫁妆,拿着话点杲儿,让杲儿把嫁妆拿出来给府里花用。”
许栀听到这里,看了看老夫人,老夫人只是沉着脸认真的听着,许栀也就放下心来,跟着接着往下听,许栀曾经听自己的娘亲说起过,老夫人心脏不是很好,最忌讳听到让她生气的事情,这次回来,许栀就帮着带回来好几样的药瓶子,每个药瓶子里面要么是自己的娘亲熬制的膏药,要么就是自己制作的丸药。
宁氏接着说道:“杲儿出嫁之前,我再三的交代她,府里的中馈不能随意接手,自己的嫁妆看好了,就算是逼着没有办法,把府里的中馈接手过来,那也得把账面给理清楚了,有不明白的账要当时交割清楚,千万不要想着一床大被盖起来,把自己的东西填补到清平伯府那个大坑里面去。”
老夫人说:“你交代的好,就应该这样交代咱们的孩子,孩子出嫁咱们给带着的嫁妆,可不是为了嫁过去之后帮着养活婆家的人的,那些嫁妆,咱们给孩子是为了让孩子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