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乃是大公子,涪陵关已经失守,诸公以为,我们接下来当如何是好?”
众人定了定心神,发现庞羲说的话还真没错,几千人马并不足以在益州翻起什么浪花,反倒是刘循的大军才是大患,若是真让他打到成都城下,那可是...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一时之间,整个大堂上有些沉默。
正在庞羲准备发怒的时候,一人忽然从人群中站出,只见其人三十上下,身高尚不足六尺,生的是獐头鼠目,鼻孔朝天,端得是难看不以。
能有这种相貌的,在整个益州官场只有一人,那就是益州从事张松。
强忍着心中的不悦,庞羲开口问道:“永年有何话说?”
张松的才华,很多人都清楚,但别说喜欢他,愿意和他深交的都不多,刘璋任命他为益州从事,不过是看重他的出身,对张松本人却没有丝毫感觉。
张松也清楚自己不招人待见,所以平日里很少开口说话,以至于大部分人都忘记了他的存在,若不是庞羲的记忆够好,而张松的面貌又足够怪异,只怕庞羲根本想不出张松的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