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榉这是故意在将赵楷的军。
你不是要帮蔡攸和李帮彦对付我吗,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看你能当着我的面说出什么来。
你要摆事实讲道理,那就陪你说道理,反正道理在自己这边,怎么说都不怕。
如果你要胡编诬陷,那对不起,就算你是皇帝最心爱的儿子也会让你颜面扫地。
“这个——”
赵楷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张这儿个口。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蔡攸和李邦彦挑起的,华榉从头至尾都只是在反击。
而且华榉虽然羞辱了蔡攸和李邦彦,但不管是从文字还是话语中,都挑不出他的毛病来,只能是意会到他是什么意思。
但这个意会到的东西,如果当事人坚决不承认,却也拿他没有办法,总不能动大刑逼他承认。
徽宗看到赵楷一脸为难的样子,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不过他也不想让自己儿子为难,对华榉说道:“你是当事人,还是由你来说吧。”
“是。”
华榉坦然一笑,说道:“陛下,为了能更好的说明白昨天晚上的事情,臣想用画的方式把件事情的经过讲出来,不知可否?”
“什么,用画的方式说出来!”